太师府这两月以来,出入生人,也就陆曈一人而已。
说起来,自打陆曈登门以后,戚玉台的确安分了许多。
屋中守卫并未察觉异常,他以为是戚玉台症疾稳定。
但若是其他……
戚清抬眸,握紧手中丝帕。
“陆曈在何处?”
……
陆曈回到仁心医馆时,已是傍晚。
杜长卿和苗良方都已归家去了,银筝站在门口正打算关门,冷不防见陆曈出现在门口,顿时惊喜过望:“姑娘怎么突然回来了?”
陆曈微笑道:“昨日宫中大礼,过后医官院旬休一日,我明日再回去。”
银筝又是高兴又遗憾:“姑娘怎么没提前说呢,厨房里都没留饭菜……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陆曈拉着她:“我还不饿,先进屋说吧。”
银筝称好。
门被关上了。
二人进了屋,银筝点了盏灯放在桌上,见陆曈站在院子前望着窗下出神,就问:“姑娘在看什么?”
“花。”
陆曈道:“去年你我刚搬至此处时,一朵花也没有。”
窗下栽的菊花开了三两朵,一阵秋风过,蕊寒香冷,清致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