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噱头。
不过,眼下这纸笺瞧着,和先前春水生用的纸笺又有不同。倒像是女子传递情意、或是闺中诗用的花笺一般。
“姑娘要我写什么?”银筝问。
陆瞳想了想:“你可有什么好的词句,用来写女子窈窕姿容的?”
“有时有,可是……”
“就写那个。”陆瞳道。
第五十五章 戴三郎
一夜雨后,日头新盛。
杜长卿在家休养几日,总算将风寒养好了,一大早换了件春袍,同阿城刚到医馆,就见银筝在门口桌台后插了许多花。
花是石榴花,开得薄艳,丛丛火色似红绡初燃,又如红纸剪碎映在繁绿中,深红浓绿映得分外娇艳。
石榴花丛中,还点缀了许多巴掌大的白瓷罐,白瓷罐上贴了粉色纸笺,如藏在繁花中的粉玉,玲珑可爱。
杜长卿随手拿起一罐,问银筝:“怎么摆这么多胭脂水粉?”
“不是胭脂。”银筝把字画挂到墙上去,“是姑娘做的新药。”
上回‘春水生’背后挂着的字画被熟药所的人撕走后,墙面一直空荡荡的,银筝字画挂上去,铺子就显得别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