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让楚锋坐着,自己蹲在旁边,一下一下地刮他胡子。
他对她的水平相当怀疑,“你会刮么?”
“不就刮个胡子嘛,能有多难?就当刮猪毛了。”她大言不惭。
“……我自己来。”
楚锋要去抢刮胡刀,周安安连忙躲开,“诶诶,你别乱动!”
他只好端正坐着,任由她施展。
周安安自父亲去世后就没怎么跟男人接触过,对刮胡子最大的印象是某品牌的剃须刀广告。
广告里的男模特在刮胡子时,总会一脸享受地打泡沫,然后再开始刮。
“那泡沫是专用的吗?现在也没地方找去,作用应该就是润滑吧?我吐点唾沫行不行?”
她思索着问。
楚锋瞪着她,表情仿佛在问——你说行不行?
她干笑两声,放弃这个想法,专心刮起胡子来。
男人的胡子又粗又硬,和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刮胡刀的刀片薄薄的,都怕卷了刃。
她不用力的话一根也刮不下来,一用力气……
“啊!”楚锋捂着下巴惨叫一声。
周安安吓一跳,忙问:“刮破了吗?”
他摊开手掌,赫然有一点血迹。虽然份量和拍死一只蚊子差不多,但确实是挂彩了。
周安安怪不好意思地说:“好吧,还是你自己来吧,我去问问李文宣有没有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