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我不让你去上学,你就不能去上学。”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所以只要我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你就必须放下手边的一切,背我去校医院,就算我们正在进行一场重要考试。”
“你不能拥有自己的朋友,你不能和任何人单独相处,你不能脱离我的掌控,你必须以我为中心,服从我的一切。”
“这种霸凌隐藏在“好朋友”的外衣下,格外隐蔽。”
“你刚才口口声声说,祁璟和陈时川同学只是好朋友,实在是欲盖弥彰。”
“好朋友应该是一种互相尊重、结伴同行的亲密关系,而不是一种单方面迁就,甚至伏低做小的畸形关系。”
“你认为呢?”
什么好朋友?什么打闹?
祝青臣偏偏不认。
祝青臣就是要把他们极力遮掩的遮羞布给扯下来。
祁父咬着牙,竭力维持着表面的淡然:“这位就是祝老师吧?久仰大名。”
祝青臣颔首:“祁先生,幸会。”
“据我所知,祝老师才刚来学校一个月,认识两个学生也不过一个月,对吗?”
祁父当然不肯轻易松口,于是重新寻找突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