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林星叉腰,“夫子这个一看就是假的!我装的比夫子装的像多了!”
接下来三日,祝青臣便以风寒为由,让两个学生接手许多后续事宜,特别是谢明月。
他教谢明月以君后身份下旨,安抚朝中宫中诸人。
他又教谢明月如何处置从前萧长旭手下的官员,如何安抚被萧长旭罢免的官员。
他甚至教谢明月如何批阅奏章。
由此,谢明月这个被强召入宫的君后,在朝堂之间、人心之中,也争得了一席之地。
这天,谢明月独自在勤政殿里处理政务。
杨公公匆匆入殿,俯身行礼,随后上前禀报。
“君后,那萧长旭在冷宫中叫嚣不止,一会儿辱骂,一会儿求饶,现在又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快要死了,想在死前最后见君后与林公子一面,以死谢罪。侍卫们拿不准主意,便过来禀报。”
谢明月握着朱砂笔的手紧了紧,问:“他被关进冷宫几日了?”
杨公公算了算:“不多不少,正好三日。”
“不过三日,且死不了,还有力气做戏。”谢明月面不改色,“告诉侍卫,照常看管,不必理会。他若是继续叫骂,吵得人不得安生,就进去给他两耳光,踹他两脚。”
杨公公又道:“他还哭着喊着要太医来看看,说肩膀上的箭伤腐烂了,手要废了。”
谢明月冷声道:“跟他说,要是手废了,也不必要了,直接砍了,做成人彘,泡在酒中,还能活久些。”
谢明月话音刚落,殿门外,祝青臣带着林星过来了。
谢明月面上肃杀的表情一滞,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起身,又恢复成原先温和的模样,喊了一声:“夫子。”
祝青臣点点头:“嗯,风寒好些了,过来看看你。”
“好……”谢明月上前扶他,悄悄观察着夫子和林星的神色,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