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她就没想过遮掩什么,当时她就完全是在做自己,而不是在装以前姜意言的样子。
所以这样的话,身为身边人的温漠川,又怎能不发现呢?
“嗯,是的,我的确是那个时候变的。”姜意言索性大大方方承认。
但温漠川怎么也不可能会往玄学那方面想,不会想到其实在妻子的这具身体里,早就换成另外一个人了。
他只会觉得,是她突然想通了什么,这才有这么大的变化。
“有没有觉得我也变了?”就在姜意言以为他会继续追问时,温漠川却话头一转,又说起了自己。
姜意言“咦”了声,侧头看向他,然后忽然笑起来。
“嗯。”姜意言说,“你也变了。”书里的温漠川,可从不会做出昨天的那些行为来。
想到昨天两人之间的暧昧,莫名的,姜意言心中一阵悸动。
她不敢再看温漠川眼睛,十分心虚的低下了头。
默契的,温漠川也不由自主想到了昨晚。说实话,虽然当时脑袋也很清醒,但是比起没喝酒时真正清醒的时刻来,他还是要糊涂一些的。
或者也不能说是糊涂吧,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当时在做什么,可能就是仗着喝了点酒,壮了点胆子吧。
此时此刻,叫他再把昨天说的话和昨天做的事说一遍、做一遍,他恐怕也会有点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