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两点多。然后她发信息给温漠川, 问他什么时候到家, 他们又要什么时候出发。
姜意言这么问的目的当然不是催着他快回来,而是要算一下时间, 以便她好留足够的时间换上那件旗袍, 然后再美美的化一个适合的妆容,以及盘一个复古些的发髻。
既然已经盛装出席了,那就要做到尽量完美。
其实姜意言是无所谓的,又不是她的同学圈子,也不是去选美的,她没必要特特跑去压谁一头。
可不想压谁一头, 她也不想被谁压。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温漠川的那群同学里, 其中肯定不乏对她评头论足的。
当年的事, 在温漠川大学的班级群中, 也不算什么秘密。尤其舒瑶在班上人缘关系那么好, 私下里为她打抱不平的肯定很多。
她不去评价原身的行为如何, 但现在既然她占据了这具身子, 她就不想别人继续对她评头论足, 继续用另样的眼光看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要继续占据这具身子多久, 万一再也回不去, 那她此后余生都是要和这具身子共存亡的。她不想如原身一样浑浑噩噩的过,更不想如过街老鼠般, 人人喊打,最后下场凄惨。
很快,温漠川那边便回了信息。说他三点半左右能到家,四点准时出发。
这样一来,时间就还算充裕。
姜意言回了个【ok】过去,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搞自己的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