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推开,穿着子爵礼服的人影背对着他,正在急不可耐的耸动着身子。
下一秒,一把轻薄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割开了他的脖子。
没有大量的血喷出,这一刀干脆利落地切开了气管,却巧妙地避开了动脉。
子爵捂着喉咙向后倒下,在他身下的女人还来不及发出尖叫就被从子爵身上撕下来的披风盖住全身,随即是明显掩盖过的特意掐尖的声音:“盖上,跑吧,别多嘴,我不想杀你。”
女人将自己裹在披风里,捂着嘴退到了角落里。
达伦转头看向子爵,匕首方向一转刺穿他的手掌将他钉在地上:“你今天为什么要杀人?”
子爵脸上满是惊恐,惊恐之中又透着一丝茫然。
达伦看出了他的迷惑,越发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要派侍卫去杀一整家人?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子爵终于稍稍缓过来,声音微弱,但学过唇语的达伦读出他的意思——我不知道。
“你凭什么不知道?”
子爵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暴徒越发愤怒,惊慌失措地疯狂摆着能动的那只手:“每天都要杀不少人,我哪知道是哪一个?”
达伦怒极反笑,一脚踩住他的手腕拔出匕首。
眼见着这凶徒就要结果他的性命,子爵只好疯狂甩锅:“都是管家告诉我要杀谁我就杀谁的!你要问就找他问!”
十分钟后,被尊敬的子爵大人叫过来的管家一上天台,就被人捂住喉咙,捆在地上。
他正想要尖叫着让对方好好看清绑一个多么了不得的角色,就对上了一双怒意沉沉怨气满满的眼睛。
正是他尊敬的子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