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可莫要出声,若是被他人听见你竟趁着皇后病中私会朕,想想史书上会如何写你。”
二人贴得极近,呼吸打在耳畔,盛湘君看不见应缺的脸,却能听见他悠悠语气中的戏谑笑意。
盛湘君面不改色,冷笑嘲讽道:“陛下就这么迫不及待?饥不择食?连皇后的兄长都不放过?将皇后置于何地?”
应缺拉长了语调,声音里毫不心虚,“朕自然……将她与国舅等同。”
盛湘君微微后仰拉开距离,捏住应缺的下巴,目光虚虚落在应缺唇上,低低轻嗤一声,对着那张被酒液晕染过的唇咬了上去,含混的声音吞没在唇齿间,却仍传入应缺耳中:“不知羞耻……”
应缺却再没了回嘴的机会,只能将心中的情绪借着这个吻尽情发泄出来,他们吻得昏天黑地,忘情忘我,周遭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唯有水声与偶然撞到假山的闷哼声因为声源极近,而环绕周身,犹在耳畔。
“三哥,该走这边,你走错了。”
远处忽然传来声音,仿佛利箭瞬间射中盛湘君的腰,让他浑身一软,倒在应缺怀里。
两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如周身的假山般,僵硬在原地。
这混蛋竟然没让人把守在附近,阻止他人靠近?!
方才的情动旖旎尽数散去,盛湘君的手拧上应缺的腰,后者疼得龇牙咧嘴也没敢痛呼出声。
他只能用嘴型和眼神向盛湘君表示:让人把守了,岂不是向那些侍卫宣告他要做点见不得人的事?还指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盛湘君:所以现在被别人撞见就很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