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程青禾开门进屋,边牧连忙站起身,上前缠着程青禾。
程青禾避开:“别闹,不许缠着我。”
边牧当真停下动作,没再来扒拉程青禾裤腿,却仍然围着对方不肯离开,程青禾走哪儿,它就跟哪儿。
程青禾找来花瓶,将那些已经被剪下来,救不了的花插在花瓶里,掺上水,看上去当真生机勃勃,娇艳欲滴。
边牧见状,又围了上来,拉扯程青禾裤腿,似乎在说:你不是也喜欢这些漂亮的花吗?怎么还生气?
程青禾对上那双惯会装无辜狗狗眼,又面无表情地扭头移开视线。
程青禾觉得狗真是太可恶了,最会用纯良单蠢的外表装无辜,明明坏事做尽,却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就算承认那也是假装的。
然而他能怎么办?装无辜是真的,可爱也是真的,且往往会因为后者,而原谅前者。
像他此刻这样。
伸手一把捞起地上的边牧,将大狗禁锢在怀里,按住四肢不许它动弹。
边牧也没被吓到,反而顺势躺了下来。
老婆抱它!四舍五入就是和老婆同床共枕,这可是忠犬才能有的待遇!
几天时间,程青禾成功让等级制度在边牧心里加深了印象,每天独守空房就是对它最好的提醒。
边牧享受着此刻的氛围,浑身瘫软地窝在程青禾怀里,程青禾却好似见不得它放松,偏偏要在此刻来上一句:“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