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脸板着一会儿又恢复如常。
如此轻飘飘放过,当然没能阻止边牧的冒犯,反而有点纵容对方得寸进尺的味道。
程青禾不知道别人养狗会不会也这样,更不知道别家的狗是不是也这样,但是他家这两只狗都特别亲人。
动词的亲,主人的人。
区别只在于边牧是明目张胆地亲,久久则是偷偷摸摸亲,总背着大狗看不见的时候。
但是狗狗嗅觉灵敏,每次久久偷偷亲了阿爹,边牧闻到程青禾身上脸上的小狗崽的味道,都会找到久久,将小狗崽揍一顿。
竟然抢它的老婆,不要脸!你自己没有老婆吗?!
久久:我就是没有啊!
然而对上狗爹它什么也不用做,直接蹲下抱头挨揍就好。
程青禾如今也早已经习惯了父子俩的“亲密互动”,一般情况下不会强行制止。
冬天室内室外温差太大,程青禾每天带着狗遛弯,总有不慎中招的一天。
终于有一天早上,程青禾睁开眼感觉脑袋被重锤砸过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头痛欲裂。
嗓子也仿佛遭了刀割,咳一下就又干又疼。
他皱着眉,难受地往被窝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