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实行奖惩制度,奖励和惩罚并行,指挥它做一件事,做好了就夸奖,没做好就惩罚,必要时候还可以让黑柴当成对照组,接触边牧的好胜心和攀比心。”
他觉得很多话很多意思边牧都是懂的,只是它不肯做,非要看人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之后才讨巧卖乖。
就像青少年非要叛逆吸引家长注意的孩子。
“它最喜欢你,你多看看它,多摸摸它,多说些甜言蜜语哄它,糖衣炮弹一通砸下去,时间久了,它肯定乖乖听话。”
程青禾觉得这驯狗员胡说八道,莫不是这狗魂穿到了驯狗员身上,为自己谋福利来了?
然而仔细一想,又觉得其实也有些道理,人都喜欢听好话,更不用说狗了。
看边牧那高兴起来就飘飘然的模样,应该也很喜欢别人夸它。
只是回想这家伙在家里干的那些事,程青禾又觉得自己说好话那真是牺牲大了。
驯狗员离开的时候,只要了一天的基础工资,毕竟他今天也没有驯狗,并且以后应该也不会来帮这位雇主驯狗。
客人要走了,边牧起身送人。
到了玄关,驯狗员抬手想要摸摸边牧的头,“谢谢你来送我。”
边牧避开了他的手。
送客人它应该做的,但是这客人竟然想占它便宜?长得美!
边牧立即跑回屋,汪汪汪地向程青禾告状。
程青禾又听不懂它的话,但他知道,肯定只有别人吃亏,边牧吃土差不多,吃亏那不可能。
“小声点,要不是家里隔音好,你整天这么叫,都快成扰民了。”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