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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长辈,需恭顺孝敬。”

“夫人却不然。”

“你我一体,我便是夫人,夫人便是我。”

“我所知的,夫人便能知,夫人想要的,便是我想要的。”

无论失望与希望,皆共同属于他们。

崔拂衣未再说话,却是侧头吻了上去,似要将一切情绪,借这个吻,尽数倾付于应缺。

应缺是对的,比之对王妃的尊敬,他更爱他对他的这份坦诚。

一切喜悲,皆彼此共享。

应缺终于对薛府医的医术有了更明确的切实体会,若是寻常,只要崔拂衣稍稍勾动他的情意,身体便隐约有所反应。

如此,他的孩子应当也能来?应缺想。

孩·999·子:“……”

自它答应应缺后,应缺便未再与它说话,活像睡了便跑的渣男,然而他却又遵循医嘱,与崔拂衣一同看书,如一般夫妇一样,想象那个孩子的模样,说着等对方出生,定要做个好父亲的傻话。

999一边觉得宿主好假,好会装,一边却又难免将那个孩子代入自己,心怀期待,羞赧不已。

反复多次后,999终于愤愤放弃,宿主就是大骗子,谁信谁是傻子。

“夫人,若有了孩子,你要给他取什么名字?”应缺握着崔拂衣的手,兴致勃勃问。

“名字应当会由父王母妃来取。”近些日子以来,崔拂衣已然习惯应缺这般言语,仿佛那没影的孩子已然板上钉钉将会到来。

“既是你我所生,自当你我取名。”应缺显然并不愿让他人代劳取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