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小沅,也不知道应缺有没有派人在小沅面前乱说。
算了……真乱说了他又能怎么样,说得好像应缺能乖乖听话被他阻止似的。
两人用过早膳,应缺就被叫去了宫里,朝惜君独自回家,坐在马车上,朝惜君有些后悔,但想想一直从热闹的达官贵人们的住处走到他这不起眼的小酒馆,也是一件艰难的挑战,便又觉得马车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花的时间短,受罪也短。
酒馆今日没开门,听到马车的动静,朝寒沅赶紧从里面将门打开,见到朝惜君从马车上下来,连忙迎了上去,“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跟那狐狸精跑了,不要我了呢!”
朝惜君:“……”
怎么两天不见,朝寒沅对应缺的称呼就从那嫂子变成狐狸精了?
“咳……我就是和他在他家住了一晚,这不是回来了吗。”
朝寒沅眼睛又不是瞎的,伸手就要摸朝惜君脖颈上的痕迹,后者连忙避让。
朝寒沅眉目一厉,“你还说只是住了一晚?”
朝惜君表情正经,他只说住了一晚,又没说单纯住了一晚,盖着棉被纯聊天。
朝寒沅阴阳怪气:“我说他怎么昨天就让人趾高气扬地来跟我说,你要留他那儿,不回家了,原来是上位成功了。”
朝惜君:“……倒也不必这么说。”
他就知道,应缺怎么可能安分,原来早就炫耀过了。
朝寒沅冷笑一声:“那我要怎么说?说他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而是来加入这个家的吗?”
朝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