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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能想象到,未来几十年,对方时不时就把它拿出来嘲笑他一番的模样,偏生他还不能反驳。

应缺恶狠狠堵住他的嘴,将朝惜君的笑意吃进嘴里,吞入腹中。

朝惜君被他偷袭,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躲避,被亲了个结结实实。

他躺在床上,被应缺压得那样低,离得那样近,近到他毫无挣扎的余地。

身下是床,身前是对方的胸膛,衣上似乎还沾染着外面的寒冷。

朝惜君抓着应缺的衣袖,广袖闲闲垂落在身旁,像面扇子,让他的面容在其遮挡下隐隐绰绰,半遮半掩。

这个角度的朝惜君看着更为迷人。

不过应缺看不见。

但也不必可惜,因为他能瞧见的,是更多更完整的朝惜君。

比起朝惜君诱不诱人,他更喜欢对方属于自己。

就像自己也属于对方一样。

应缺是不喜欢粗鲁的,尽管刚刚还吓唬朝惜君,但真正亲下来的时候,又温柔得不行。

温柔得简直不像他这个人,就不是一个风格。

朝惜君也不由沉溺在这份颇得两人欢心的温柔里,脑海中仅存的理智还在不停劝服着自己。

罢了罢了。

应少爷实在可爱。

他也不过一个俗人,会动心也是寻常。

时至今日,他已经想不起来,最开始被绑来应家关起来时是什么心情,但他觉得,如果有机会重回那一天,他一定会在应缺第一次问他休妻的时候就同意。

让应少爷没有机会玩那么久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