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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抱他去搓澡后,还要抱他去吃饭?

不是朝惜君不想把应缺的话往单纯的方面想,而是此人的言行透着一股子我行我素、自己定义的风格,大约除了他本人,谁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做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能……或许……就连他本人也不是那么清楚。

朝寒沅在两人后面跺了跺脚,愤愤瞪了应缺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她依然要用自己的存在时刻提醒着这个纨绔,他抢的是别人的相公!

用早膳时,应缺十分殷勤地给朝惜君夹菜,“青青,你尝尝这个,是厨子新做的醪糟米酿小汤圆。”

朝寒沅微微一笑,“应公子,抱歉,相公他虽酿酒,却喝不惯别人酿的酒,轻则呕吐,重则昏迷。”

应缺随即转移目标,“那尝尝这个,是目前时兴的百合汤,喝了对眼睛好。”

朝寒沅又是微微一笑,替朝惜君礼貌婉拒,“应公子,相公他体寒,大夫说他吃不得百合这种性寒的食物。”

应缺怜惜地摸了摸朝寒沅的额头,“青青你放心,待会儿我就进宫去,让姐姐给你派个太医来。”

朝寒沅:“……”

她一口一个相公,本是想提醒应缺,她和朝惜君才是夫妻,然而对方却视若无睹,无论她是挑衅还是如何,应缺都兀自岿然不动,既没有为她的挑衅生气,更没有因为她和朝惜君的夫妻关系发怒。

但他就这么坐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展现着自己对朝惜君的关心,仿佛他们才是正经的一对,而朝寒沅才是那个后来插足的。

朝寒沅:已心梗,谢谢。

第二天,应缺果然进宫了,见到贵妃姐姐后,他就对贵妃姐姐一通夸,姐夫也在旁边,那就一起夸,一起哄,将两人逗得喜笑颜开,离开时不仅带走了太医,还带走了不少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