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趁着季舜卿还在这儿,应缺抓住机会又勾引对方,将人往床上带。
然而今天的季舜卿就不怎么上钩了,任凭应缺怎么展现十八般武艺,他都不为所动。
应缺将他压在沙发上,“青青,你嫌弃我了吗?”
季舜卿:“你又好了?”
昨晚应缺就差点失控,好在最后缓过来了,当然这也导致原本还想再来一次的应缺没能得偿所愿。
应缺深情款款地说:“没关系,为了青青,我愿意承担随时发病的风险,只要让你开心。”
我看是让你开心吧?
季舜卿冷静地将他推开,“可我不想因为做|爱到一半送人进医院而上社会新闻。”
应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只是一点小小的困难和挫折,这你也害怕吗?青青,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人了?”
季舜卿:“在遇到你之后。”
从前他根本不会有这种担忧。
应缺:“……”
反正这床是上不成的,除了盖着棉被纯睡觉,应缺不被允许在这张床上做任何多余的事。
下午,季舜卿去上班,应缺等着他离开的方向,哼,不让他做,他偏要做。
下午,应缺叫了一堆外卖零食,堆在床上吃,开着屋里的投影看电视,时不时被电视剧逗乐。
家政透过门缝瞧见里面的场景,倒是没说什么,应缺都和她儿子一样大了,而且对方是雇主。
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她也算看出来这房子里住着的两个人的关系了,却也没有说什么,那不是她能多嘴的。
只是心中难免可惜,觉得小应这么好的人才,不应该被委屈地窝在这栋房子里。
还没出学校年轻人,就是容易被花花世界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