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钰心头一跳,虽然应缺说得轻描淡写,但他依然从里面听出了风雨欲来的味道。
他静静听着,以为应缺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指示,然而下一刻,却见应缺起身一副要走的架势。
“哥,就这个,没别的事了?”
应缺奇怪地瞥他一眼:“没了啊,你怎么还不走?”
应钰:“……”
所以你让我等这一天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吗?!
一肚子脏话被他艰难咽进喉咙里。
应钰本来以为应缺病了一场,好歹该关怀一下,现在看来他真是多虑了,有的人从来就不做人,即便是生病了,也不需要半点同情和关心。
他自己就特别会关心自己,在用别人来取悦自己这件事上,应缺是专业的。
晚上,应缺迫不及待回家,然而此时的他早没了早上的热情,血条被耗空的他吃了饭简单洗漱后就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池眷青来看他时,就发现人已经睡了过去。
人在生病时会需要足够的休息让身体自我修复,他并没有打扰对方。
池眷青坐在床边,伸手轻抚过床上人的睡颜,想到今天特地将对方放出去一天,然后一整天都在想着将人带回来。
不由失笑。
现在就看看到底是应缺最先受不了工作,还是他最先受不了应缺不在他眼前吧。
他的人,他的人,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