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纾有理有据:“只是想起上一次从怡宵塔前御剑而行时,师尊就是和我共乘一剑的。”
“……”那时候江御刚刚失忆又丢了修为,别说御剑了,他连剑都拿不起来,只能和季凌纾同乘。
见他迟疑,季凌纾步步紧逼道:
“师尊是忘了吗?从小到大也都是师尊带着我御剑的,是因为我现在被堕薮污染过,师尊嫌弃吗?那我自己驭一把好了,还有怡宵锁,师尊不喜欢的话就取了吧,免得师尊和我这个臭名远扬的魔头走得太近,污了名声……”
江御:“……一柄就一柄,别说了。”
季凌纾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那,师尊可不可以坐我怀里……?天上也不会有别人看见,我想咬一口……”
“季凌纾,别逼我把你踹下去。”
“啪嗒啪嗒。”(狼尾巴甩起来撞到剑的声音。)
…
…
“……白日宣淫。”
独夏百无聊赖地坐在树枝上,抬头看着阳光漫散的蓝天。
树下相貌平平的少年闻言抬起脸,看了会儿天,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独夏冷哼一声,收回目光:
“以你这寻常人的目力是看不见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