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赢不了,反正要走了,最后的时间,能折腾他就折腾。
陆景泽立马把屁股安置回去,身上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想挠,又怕影响乔攸观察,导致他输了比赛,小叔肯定跟自己没完。
三个小时过去了,规定时间一到,乔攸扔了笔走人。
陆景泽终于得到解放,一起身,腿软得棉花一样,毫无力气,又瘫坐回去。
李叔望了眼乔攸离去的背影,蹙眉问道:
“少爷,参赛选手提前离场,还要请大师评画么。”
陆景泽咬着牙:
“请,大不了到时候大家伙冲进他房间,喊一声‘surprise’。”
大师来了,在二人的画前转了一圈。
倏然,双目圆睁,他拿起其中一幅画,啧啧称赞:
“哦我的上帝!我从未见过如此耐人寻味、经久生趣的的作品!看似简单拙劣,实则极为传神!”
吴妈正擦拭手指上的颜料,一抬头,就见大师举着她的作品双眼放光。
吴妈:?
大师大力鼓掌,毫不吝啬赞美之情:
“这种对具象绘画内容的反叛,是当之无愧的抽象派巨作!”
“啊!”旁边的樱樱一声惊叫,“我想起来了,老师夸小乔哥哥的画,是抽象派。”
阮清拉过樱樱,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可惜你想起的太晚了……”
几人看向乔攸的作品。
黑。
无尽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