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疲惫地笑着摇摇头。怎么跟个小朋友似的。
“怎么了。”他出声询问。
乔攸听到声音愣了下,似是有点不可置信。
他转头看过去,双眼一下子亮了,就跟见到救世主的难民一样,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是真害怕,害怕到哭了出来。
陈医生叹了口气,笑道:
“陆总,你先劝劝他吧,我这边不忙。”
乔攸:?
陆总?陆总管?你也是太监叫法?
陈医生这个年纪早已退居二线,也就是陆珩能把他又重新请回前线战场,说不忙,倒也不是客套。
陆珩对他微微颔首:“抱歉,麻烦您了,给我五分钟。”
乔攸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扯着陆珩的袖子不松手,跟着他出了诊室。
俩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陆珩看着他哭得泛红的双眼,觉得可怜又好笑。
他摸出纸巾给乔攸擦擦眼泪,轻声询问:
“那怎么办,这么害怕,不拔了?”
乔攸点头似捣蒜,目光坚定:
“不拔了,我查过,智齿不是非拔不可,让它待在那吧。”
“好,等它周而复始的发炎,挤坏前牙,什么好东西都吃不了,到时候也要心怀感激,感谢它的存在。”陆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