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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

该说点什么呢,要不还是微笑吧。

陆珩抬了眼,视线落在傅淮宁高傲的侧脸上。

脑海中莫名冒出前几天乔攸顶着寒风光着脚在阳台踩葡萄的画面。

陆珩很快垂了眼,抬手摸向花房的门把。

却在这时又听到傅淮宁说了一声:

“阮先生,自我第一眼见您时就想说,您这头淡淡棕色的头发实在美丽,像阳光下煮熟的蜂蜜,莹润光泽。”

阮清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

“是染的……本发色就是普通的黑色。”

陆珩按下门把手,垂着眼眸进了花房。

他没听到傅淮宁和阮清接下来的谈话。

傅淮宁:“我刚回国不久,恰好小学时的朋友联系我晚上一起出去喝酒,他也准备了高品质的红酒,要不要一起去凑个热闹?”

阮清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性子,又担心陆景泽误会,便想拒绝。

却又听傅淮宁有点委屈地说:

“上次在庭院,我说我会等你过来,可你食言了,我一个人在寒风里等到后半夜,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阮清天生就是不太会拒绝别人的性子,加上这事确实一直在他心里成了疙瘩,自觉对傅淮宁有愧,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好,刚好景泽说今天要去临市开会不回来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早点结束回家,我不想景泽误会。”

“当然,只要你不想待了,随时告诉我。”

乔攸提着几兜子水果回来了,往桌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