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他疾步朝门口走去,反锁了门,还搬过小沙发抵住门板,这样乔攸再想进来除非把门板撞破。
阮清被他三番五次的临时刹车弄得兴致全无,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不动了。
这个有被害妄想的懦弱哥布林!
不过一会儿,房间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伴随着剧烈的撞击,沉重的换气声。
在阮清意乱情迷地安抚下,陆景泽那颗不安的内心才稍稍得以缓解。
集中精力,一发入魂!
窸窸窣窣——
陆景泽猛地停下晃动的腰肢。
冷汗密密麻麻从后背炸开……
阮清皱了皱眉,手指轻抚过他健壮的臂膀,嘶哑着嗓子问:
“怎么停下了,动一动啊。”
陆景泽动了动。
但却是喉结。
“都一天了,你到底在疑神疑鬼什么。”阮清咬了咬下唇,“你害怕被乔哥打扰,但他现在还在六十多公里外的农场,这个点连公车都没有了,他不可能回来的。”
窸窸窣窣——
陆景泽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已经被乔攸严重的精神污染所侵袭,耳边已经出现了幻听。
“员工守则第一条……不合理,改掉……改掉……”
“还有……观音坐莲体位更深,保证受精充足……观音坐莲……莲……”
!!!
陆景泽一把扯过被单裹住身体,从床上信仰一跃,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跳到阳台,扯开帘子。
角落里,只能看到乔攸布满阴霾的背影,捂着眼,嘴里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