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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砸了阮清的手机,抓过他的手腕将他按在墙上,声音隐忍又充斥着暴风雨前夕的异样:

“你告诉我,傅温谨到底是谁。”

乔攸对海玲伸出手:“赢了,一百块。”

海玲“切”了一声,不情不愿摸出一百块给乔攸。

接下来的画面就少儿不宜了,两人也自觉不该吃的瓜不吃,正好到了饭点,下楼觅食。

半小时后,正在吃饭的佣人们就看见只着衬衫的阮清光着两条大白腿从楼上跑下来,边哭边往门外冲。

后面紧跟衣衫不整的陆景泽,就这样穿过餐厅,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出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狗血戏码。

某保姆痛苦扶额:“我第一次觉得,我还是瞎了比较好。”

乔攸速度夹了几样菜盖在米饭上,端着碗跟着往外跑,坐在门口,边扒拉米饭边看着两位癫公在淅沥小雨下同台演出。

阮清冻得浑身发抖,双膝一弯,磕在泥土里,也碾碎了尊严。

他跪地哀求陆景泽: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就算去卖血卖肾也会还清我爸欠你的钱,放过我吧……”

陆景泽听到他宁愿去卖血卖肾都不愿待在自己身边,彻底疯了,一把将人抓起来往回拖:

“别说你的血和肾,你就是死了也得做我家的鬼。”

他拽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阮清往回拖,刚松过土的庭院被雨水浇成泥泞地,溅的二人腿上鞋上都是泥巴点子。

接下来的剧情,就该是陆景泽把阮清拖回房间,一夜要他七次。

乔攸猛地坐直身子:

不对。

他赶紧放下碗筷,起身挡住要进屋的二人。

“让开。”陆景泽冷喝道。

乔攸挡着他们,从口袋里翻出几只塑料袋,抖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