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攸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躲到安全地方坐好,抄起他的牛肉干,嚼嚼嚼。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这么听话?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声怒吼,桌上碗碟挟带饭菜漫天而飞。
小保姆们哪里见过这阵仗,吓的齐齐跪地,大喊着“少爷我错了”。
陆景泽那沙包大的拳头重击大理石桌面,随即手指扣住桌沿,小臂肌肉喷薄而起:
“嗯——嗬!”
声音响起的瞬间,地上那一排小保姆呼吸一滞,下意识捂住脑袋,嘴里喊着“少爷饶了我”。
死一般的寂静过后,桌子纹丝不动。
陆景泽:……
没掀动,有点尴尬,再来。
“嗯——嗬!”
陆景泽:………………
不是,谁把桌子换成大理石了???
有胆子小的“汪”一声哭了出来,伏地悲泣:
“少爷,您到底掀不掀啊,给个痛快吧,死刑犯也有尊严呢,呜呜呜……”
陆景泽摩挲下手指,悄悄在桌底发力。
好,确定掀不动。
他清了清嗓子,表情还端起来了:
“阮清大病未愈,我不想吵到他,你们做过的好事,咱们慢慢算。”
乔攸终于咽下了那块艮啾啾的牛肉干。
舒坦了。
掀啊,怎么不掀了,别不是阳痿吧。
穿书前乔攸锐评原文时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