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攸做了货物签收付了款,指挥工人们将巨大包裹抬进餐厅,对好奇询问的人道:
“管家托我买的。”
小保姆们诧异:陆家还有管家呢?嗷~说的是吴妈吧。
看到石桌落地,几人更加疑惑,前些日子刚换了餐桌,怎么又换。
等等,乔攸为什么用那种惋惜的目光看她们?
……
晚餐时。
像陆珩说的,他这几天刚回来会很忙,时常不在家,家里只剩陆景泽猴子称王,对着一群小保姆挥斥方遒。
小保姆们忙着传菜试毒,一盘菜从几个人手上依次划过,汗珠子掉下来碎八瓣。
唯有不被允许进厨房且不能触碰任何食材餐具的乔攸,只能抱着牛肉干“艳羡”地看着她们。
大理石材质的长桌两端分别坐着满脸冷傲的陆景泽和脸色苍白、眼神虚浮的阮清。
乔攸怜爱了。
阮清进陆家没几天,鬼门关倒是走了不老少,人肉眼可见的瘦了。
试完毒的小保姆放下筷子,恭敬道:
“少爷,所有饭菜均已试过,没有问题,可以用餐了。”
她的手有点抖,说话时悄悄抬眼看向对面的阮清。
上午还被她们折腾够呛的小弃婴怎么这会儿又跟个宝儿似地坐主人餐桌上了?
不会吧不会吧!
陆景泽抬了抬眼,看向对面低着头痛苦揉着眉心的阮清,低低道:
“吃饭,把自己吃胖一点,我不想你哪天死我家里,我嫌晦气。”
乔攸坐在楼梯上咬着牛肉干:
想笑死我继承我的黑粉?明明最晦气的就是你这个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