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什么。”乔攸又问。
“当然姓陆呀。”海玲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然还能姓什么。”
乔攸:哦,原来还是皇亲国戚。
豪门文中,管家权力庞大一手遮天。
除了负责雇主家的财政支出,还有佣人们的薪资批假、人事规划等方方面面。
他们也不像保姆佣人一样住杂物间,都有自己的豪华大房间,席梦思大床垫,主人不在时,他们就相当半个主人。
之前听吴妈说过,陆景泽是这位管家带大的,可管家看起来最多三十冒头,极有可能,他还是陆景泽的远房表亲之类。
家中突然多了这样的极品黄金优质男,一个月后走人?
不确定,再看看。
翌日一早。
餐厅里摆放着一架古董留声机,唱针划过黑色胶碟,悠扬典雅的轻音乐余韵绕梁。
新换的长餐桌一侧坐着个黑发男人,肤如新雪,薄健的身躯被白净的衬衫服帖包裹,熨烫整齐的西装裤坠感分明。
干净精致的指尖捻过兰草浮雕的瓷杯把手,缓缓送到唇边,场景如画。
后面侍餐的小保姆们始终低垂着头,似是不敢多看他一眼。
陆珩翻着手中的财经杂志,呡一口红茶,缓缓放下,问道身边保姆:
“景泽昨晚一夜没回?”
“是,在公司处理要务。”保姆对着陆景泽就好犯花痴,对着这男人倒是一本正经。
“听说他带回来一位小朋友。”
“是……还在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