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攸点点头:“我知道,主人私事不过问;主人情史不八卦;顶层阁楼不能进。”

这种桥段,狗血文里都快写烂了。

吴妈:?

“前两条说对了,最后一条,你不进阁楼怎么打扫卫生?”吴妈白了他一眼,“少爷有位小叔,是个厉害的狠角色,他现在去了国外跟项目,归期不定。但如果他回来,千万不要注视他的双眼,在背后更是不要提及他。”

乔攸:我拿的……应该是狗血爱情小说里的路人甲角色,而不是玄幻灵异小说里的路人甲吧。

“为什么。”

“不该问的就别问,我还能像你害我一样去害你?”

乔攸:“再造谣网暴你了哦。”

“咔嚓!”

楼上传来碗碟摔了一地的声音。

“陆景泽!你不要碰我!”

“呵,你这个人,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你的身体,已经全权由我掌管,现在说这话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陆景泽,我爸爸是欠了你的钱没错,但我也是有尊严的,我说过会还你就一定会还你,你更没有权力掌控我的一切。”隐忍含愤的声音传来。

“还我?你知道你爸爸欠了我多少钱么,你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是我看得上眼的?你要拿什么还。”

“啪!”耳光声响起。

“陆景泽你禽兽!”

楼下正对的狭小储藏室里,乔攸在墙上添了一笔,彼时,偌大三个“正”字齐齐整整排一排。

从进这个家到现在,短短五天,乔攸已经第十五次听到这种对话,两位就跟复读机一样,字字相像,连语气都不曾改变。

每当两人吵完架,乔攸这个劳什子就得上去打扫他们的战场。

屋内,满身红痕的阮清捂在被子中,身体瑟瑟发抖,泪水晕湿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