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阮清从昨天被男主手下追债跳海自杀,到被男主救上来至现在几乎滴水未进,也是真饿了,顾不得什么面子尊严,但面上还要端着,一副“是你求我吃的我才勉强答应你”。

陆景泽见他小口小口但吃得很香,心中得意,忍不住对乔攸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既然如此,这个奇怪的男保姆私戴他铭牌的事暂时不追究了。

乔攸还问阮清:“好吃么?提提建议嘛。”

阮清不好说,其实,非常之,难吃。

明明看着像模像样,闻起来也令人食指大动,怎么吃进嘴里就跟吃抹布一个味儿。

但现在容不得他挑剔,刚才陆景泽想强迫他委身于他身下,他饿得犯了低血糖,想挣扎,也只剩摔倒在地无法动弹的份。

“嗯,好吃。”阮清这孩子就是善良。

陆景泽见这犟种服了软,心情大好,这才想起自己也没吃晚餐,跟着尝了一口板栗烧鸡。

随即抬头看向乔攸,目光如寒刀,在他身上一刀一刀乱划。

倏然!

阮清捂着肚子,细而秀气的眉紧蹙作一团,脸色骤然惨白,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头顶沁出大颗大颗冷汗。

“怎么。”陆景泽敛了眉,“又在耍什么花招。”

“陆景泽……”阮清咬了咬下唇,眼神一片虚晃,他手指使劲掐着肚子上薄薄一层肉,“你下毒害我……”

陆景泽:?

“说话就这样不经大脑?我要是想害你,昨天你自杀我就不会救你。”

话音刚落下。

陆景泽本就紧蹙的眉这下更深了,能直接夹死苍蝇。

腹中传来一阵剧痛,胃里随即翻江倒海,跟对面的阮清一样,脸色瞬间化身纸扎童男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