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攸抱着餐盘在一旁看热闹,真想在这癫公男主头上狠狠打一套虎鹤双形拳。

这样追老婆?

阮清紧咬下唇,似乎是咬得狠了,唇肉冒出星星点点的血渍。

对面陆景泽眉间一蹙,声音沉了沉:

“张嘴。”

阮清别过头,羞愤和不甘晃的他眼泪直打转转。

陆景泽起身阔步走到阮清面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

“别让我再重复,张嘴,吃饭,不要做无用的挣扎。”

阮清猛地别过头,甩开陆景泽的手。

陆景泽冷笑,坐回长桌一头。

乔攸翻了n个白眼: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看这种老土剧情?

陆景泽似乎也不想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阮清身上,目光一划,开始找乔攸的茬,试图在未来小娇妻面前刷刷存在感。

“小保姆,我先前和你说过的胸牌……”

乔攸立马凑过去,扯着胸前的牌子给他看:

“陆少,您的命令我可一直当金玉良言,快瞧瞧,这锃光瓦亮的,比我老舅那头还明光。”

陆景泽瞥了眼。

眉尾疯狂上扬,拍案而起:

“这是什么,代理执行总裁?你拿我的牌子戴?”

乔攸笑着反问:“你就说干不干净亮不亮。”

怎么不找茬了?但凡陆景泽敢批评他这胸牌一句,他就敢添油加醋拿着胸牌去公司董事会好好说道说道。

不喜欢这牌子?不想当总裁?他还紧跟后面排队等着呢。

“吴妈!”陆景泽憋了半天,无言反驳,只能朝无辜人撒气,“这就是你带出来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