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本来想反驳他之所以在‘棺材’里,是因为女士对钱班霓下了开枪的命令。但这话讲出来一定会破坏气氛, 而他看着女士那一头白发里面没能摘干净的彩带, 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太沉重的指责。
最后他只能揽了一下布莱恩的肩膀, 不轻不重地说道:“我教不了你。死人的事活人还是别去追究了,这个房间里熟悉死亡的人已经够多了。”
“……”
女士被他的话激起了一阵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的酸涩感。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将生命与责任相关的话题略了过去。
但有些事还是要谈的,她去卧室整理了一下着装, 再出来时换成了相对正式的家居服,坐在办公桌后问布莱恩:“两个月过去, 辛迪加那边怎么样了?”
布莱恩与邦德对视了一眼——因为邦德时不时转过头盯着他看——反问:“马洛里先生没有告诉你?”
“他谁都不肯说,怕不是连首相都瞒着。”
“那我可能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规定就是这样。”
布莱恩摊开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又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说,“剩下的时间留给你们叙旧了,我很想陪着詹姆斯多待一段时间但晚上我还有工作。”
邦德听到这里,忍无可忍地叫了布莱恩的名字:“布莱恩,你今天到底……”
女士打断他,问布莱恩说:“最近又有针对你的袭击了?这次有没有额外发现?”
布莱恩张了张嘴,目光在她和詹姆斯身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