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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园丁说这是玫瑰花造成的伤疤,但是没有傻子会相信。

盯着后者一言不发的垂眸模样,如果不是已经在他对银狐的敌意,和那阵一看就是早就认识的诡异举动中看出来他和杀手银狐是“老同行”的话,现在的琴酒或许会真的简单的认为他只是在出神。

琴酒冷笑着扯了扯嘴角,盯着明明有很多秘密,但是什么都不肯说的园丁,也冷嗤一声转过头来。

靠在椅背上,琴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呼出一口烟圈来。

他当然不会在意这家伙。

归根结底,他到底还是白兰地的人。

虽然不知道白兰地到底是凭借什么、或者说采取什么方法制服的这样一个绝非善类的家伙,但是黑衣组织用人,从来都不考虑过去和后果。

琴酒面无表情的弹了弹烟灰。

只要好用,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去都无所谓。

这个道理,放在白兰地身上——

同样适用。

黑衣组织。

某个隐蔽的实验室内,坐在办公室内,安室透面无表情的捏着手里的实验数据。

他一眼就看得出,这些数据不过是做的表面功夫,半个字都没提到组织真正在进行着的实验的全部细节。

不知道是其他研究员习惯了换头领,从第一次就记住了琴酒所说的“除了白兰地谁都不能看数据”的命令,只是理所当然的认为白兰地并不信任自己。

这是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