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治斜睨向微笑着的安室,对方没有穿浴衣,反倒是正常的休闲服装,此时一脸善意的看着真治:“野口先生,小虫很少出门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一脸怜爱的看向抓着真治的手缩在后面的小虫的头顶。
只不过,目光在落到对方脖子上的灰色围巾的时候,眼神陡然一深。
身穿单薄的浴衣,脖子上却围着一条围巾?他微微皱眉,在真治身后的小女孩悄悄探出头来观察自己的时候,又迅速转变成了温和的笑眼。
“嗯。”真治应了一声,随口解释着:“她很怕生,你别在意。”
“我”很怕生,波本,别和“我”搭讪。
真治心不在焉的想着。
然而安室透完全每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反倒是理解的点了点头:“明白,毕竟小虫的父母不在身边,身边唯一的亲人只有野口先生你了。”
这是什么意思?
习惯了波本会阴阳人的真治立刻敏锐的从这句话中读出了某种隐含的意义,不爽的抬眼。
你的意思是,因为唯一的亲人是我,所以性格孤僻就很正常了?
在你眼中我的精神病难道还没好?!
“!”对上真治不爽的眼神,安室透一惊,随后眼神飘忽的转移了话题。
他倒不是在为自己说的话心虚,反倒是有些惊讶:现在的真治真是头脑清醒了很多了,连这种程度的暗喻都能听懂了。
病情货真价实得到了缓解,看来贝尔摩德并没有坏心眼到在他服用的药中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