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将咖啡缓缓放在真治的面前,专注的打量了一下似乎全然平安无事的真治。
被对方在意的眼神看着的真治无奈一笑,他单手托腮:“安室先生,只是确认我有没有被雨水淋而已,看你的目光我怎么觉得外面的雨好像是酸雨一样?”
被真治的声音惊醒,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的安室透表情微变,变回了毫无破绽的温和笑容:“野口先生还是喜欢开玩笑。”
喂,我在质问你呢,干嘛要用我好像喜欢耍性子的语气回答啊。
真治无语的死鱼眼盯着安室透打个招呼就转身继续去忙碌的背影。身边的窗外正下着倾盆大雨,苏格兰刚刚被自己操纵着的0-28送出去,前去1-1的实验基地进行“交接”,之后让1-1上心盯着一点就好了。
自己那头在为波本这家伙的同事操心来操心去,这家伙面对本体的时候还要用审视的目光看我?
这件事的确是真治误会了。
不会看眼色的他先入为主的代入了白兰地的视角,他没有注意到,安室透在看着自己的视线中,比起审视或许在意和珍视更多一点。
他已经被黑衣组织毁掉了一个挚友,前几日看似普通的他内心无比折磨,仇恨几乎笼罩在他的心头,可想到景光是因为任务暴露才会不得不落得这份田地,更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做出的自尽行径,就让安室透想通了。
正如景光在最后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他要继续要黑衣组织里潜伏,才能不负景光的牺牲。
而除却景光之外,他不能不在意这个一直被黑衣组织重点关注的真治。对方的处境同样不比他们这些卧底好过到哪里去。
看看吧,真治简直就像一个吸引炸弹在他身边出现的诱饵一样。不用想也知道,真治之所以在哪儿哪儿发生爆炸,一定是白兰地搞的鬼。
安室透看着那边单手托腮望着窗外的真治,手里握着咖啡托盘的手微微用力。
还是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