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站在门口的一众人急切的目光下,真治缓缓抬头,他那张往常显得十分年轻的面庞此刻面无表情,甚至眼中略微带着寒光的盯着眼前的众人:
“她死了。”
“——!!!”
来办案的人又是目暮警官。
见到被急急忙忙叫醒的毛利小五郎,他满头黑线:“你这家伙……毛利老弟!案发的时候只有你这家伙还在呼呼大睡啊!”明明从前还是个警察来着!
瞬间被揪住衣领的毛利一惊,下意识的举起手,看着目暮一脸受够了的表情对他抱怨着:
“为什么每次你这家伙身边总是会有命案发生啊!!”
莫名其妙被指责了的毛利下意识举起双手,脸上还带着宿醉的疲倦:
“噫?!啊?对不起?”他一脸茫然的道歉。
一边看着这对“老朋友”让人啼笑皆非的对话,松田推了推墨镜,转头看向自己的老朋友——
那个盯着那边摆放着一众作品的架子出神的真治。
他无语的走近,拍了拍真治的肩膀:“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对陶艺感兴趣?”
“啊?哦。”思绪被打断了的真治转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坦诚道:“我昨天才第一次见。”
可下一刻,他的表情瞬间由空白变得兴奋起来,在松田微微后仰的动作下,他小声用气音一脸乡巴佬的看着他:“对了!你猜猜看,这个地方的陶瓦值多少钱?!”
看着真治这副在意的表情,松田努了努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在y国长大的,我们都是日本人,当然知道菊右卫门的陶瓦多值钱。”松田看着真治萎靡的表情推了推墨镜,额头上青筋跳动着,拉着后者的衣领:
“而且、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