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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口先生,您最近似乎都没有来我这里进行下一步的治疗啊。”

白兰地,我们最近应该没什么接触吧。

真治挑眉,轻咳一声:“因为、因为最近有其他的事要忙啊。”他抬了抬还绑着吊带的手臂,“况且因为手臂的伤,我一直在静养。”

此话一出,连后厨原本面色严肃的安室透都是眉心一跳。

静养?是说破了一场二十年前的仇恨的杀人案件吗?

本来是想着看看贝尔摩德有没有给真治的心理下一些不好的暗示的,如今的安室透却是被真治一如既往的讳疾忌医的行为弄得无可奈何了。

怪不得那天自己在人群中看到松田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不过他也知道,如果松田真的生气了是绝对不会做出大喊大叫的事情来的,可想而知,他对真治这种不要命的行为到底是有多束手无策了。

……说句题外话,当时自己还托公安部的人将那枚被真治拆掉的炸弹残骸拿过来看了一下,那里面精密到恐怖的炸弹结构简直让人惊叹不可能。

怪不得真治会一直在火场没有出来,虽然安室透不觉得白兰地会想直接烧死真治,可他认定,这枚炸弹是白兰地的杰作已经不需要怀疑了。

平静的洗着盘子,忽然,安室透的手一顿。

他盯着眼前落到盘子上的水流,表情忽然有几分怔愣。

……如果我都能看出来的话,很有可能在y国就和白兰地交手过的真治会看不出来吗?

他脸上的表情一点点从怔然变得复杂起来,手轻轻的擦拭着杯上的咖啡痕迹,安室透目光微沉。

就是因为知道是白兰地那个在你眼中不知姓名的炸弹团体做的,才要不顾一切的拆掉啊。

……松田骂的真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