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治目移。
安室透表情微僵。
可在昏暗的车内他看不清真治的目光,后者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也不敢作为驾驶新手分心去看他,只能听到他明快的声音:
“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在蛋糕里做了手脚,野口先生,这可真是一件大事,你要赶快向警视厅汇报才好吧?”
“好。”
听着安室透那真诚的话语,暂时停止了试探的真治想起自己以前整天给他安排任务的样子,轻咳一声。
最后,停在一处住宅区外面,看着安室透下车恢复笑容满面的样子和自己挥手告别,当了一晚上司机收入为0的野口师傅回家了。
次日
到达警视厅上班的他路过搜查课时,就听到那些警察感到困惑的议论声:
“是啊,昨晚接到毛利侦探的电话我就急急忙忙赶过去了,可是并没有什么凶杀案,连尸体的血都没看见。”
“会不会是毛利侦探做噩梦了?”
“有可能。啊——我昨晚没怎么睡,今天白天的值班就交给你咯。”
——毛利做噩梦了?
真治疑惑。
他挠挠头,走向了拆弹组的方向,和不在忙的几位招手打了招呼。
反正今天下班也没要紧事,再去看一眼吧。
白井医生:别来了!!
“什么?降谷先生,您说中村检察官会有危险?!”在警视厅的另一边的公安部,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震惊的接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