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知道真治脑袋中曾经有病,或许会间接性发病的事情,可他万万没想到,真治的病症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看着后者焦急的抓着自己,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急切的开口:
“安室!二重身杀人的话…我会不会被追责啊?!”
你应该在“二重身”杀人之前阻止他。
安室透的话梗在脖子里,面对着眼前显然发病了的病人,只能用病人的思维温声回复他:
“野口先生,不会的,毕竟你不是想杀人的人,对吗?”
真治的话梗在了喉间,随后理直气壮的点了点头。
他只是假装糊弄而已,真正想杀人的人不是琴酒和boss他们吗?
琴酒:?
安室透微微一笑,拉起了弯腰扶墙的真治:“那就没关系了,野口先生,倒是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真治被扶起来,一晚上惊心动魄快速跳动着的心脏才算平和下来。
他呼出一口浊气,回复安室透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随意了起来:
“被人拜托了要来这里做一件事。”
安室透眉心一跳,话语间却不显:“做一件事?”
“是啊,做一件很麻烦、我很不喜欢的事。”真治回复着,伸了个懒腰,“倒是你,安室先生,你怎么好像有分身术一样?”
他一脸困惑怀疑的指着对方的招待生装扮:“难道你们服务生也有公司,你是专职做这个的?”
安室透苦笑着摇摇头:“不是的。之前就想提醒野口先生了来着,我并不是专职服务生哦,只是兼职。”
迎着真治意外的眼神,安室透微微正色:“其实我的真实职业——”
是杀手——
“是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