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不可能有雪。袋
她心里一惊。
顾不上昏沉的脑袋和发软的双腿,穿上拖鞋走到窗边,瞳孔猛地收缩。
明明是夏日,夜晚的底色却变成银白,四楼之上还是干干净净,底层住户包括树叶顶端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
这种反季节的雪不算美。
三台巨大的造雪机器仍在嗡嗡嗡的响动,雪花从宽阔的机器口喷涌而出,四处飞散。
剧组工作人员举着巨大的灯,正在底下给惊扰到的居民发红包,表达歉意,一个劲的让居民不要恐慌,一切损失剧组会承担的。
怎么能不恐慌。袋
白梨都快慌死了,那熟悉的威胁感接踵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气,顾不得病痛,就换了一身衣服,拿起手机钥匙准备离开这里再说。
然而刚握上门把手,她又有些不确定这时候出去,是不是对的。
忽然。
大门被人拍响,白梨心脏狂缩了一下,没敢应答。
门外的男人没走,反而喊道:“你好,有人吗?打扰了抱歉,我们剧组临时要加一场夜戏,给您带来的不便,想给您一些赔偿。”
白梨垂下眼睛,想喊一声不用了,喉咙却传来剧痛,声音沙哑不堪。
那男人以为这里没人,才挪开脚步走了。袋
楼道顿时又恢复了寂静。
没有猫眼,白梨趴在门边听了十几分钟,又跑到阳台去望,才发现常立又来了,似乎是得到了剧组的消息,他穿着一身西装,直挺挺的站在楼道底下,紧紧的看着来往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