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此,白梨的每一次痛经,都像是掉进那天的池水里,一样的虚浮无力,一样的冷冷冰冰,一样大汗淋漓。
白梨本以为这次也和往常一样,逼着自己入睡就能挨过去。
可她失算了,时间推移到凌晨三点,这种痛意反而愈演愈烈,她用牙咬住手,另一只手死死按着腹部,翻来覆去的试图让疼痛转移。挳
房间内只能听见她虚弱的呼吸声,以及窗外此起彼伏的虫鸣。
白梨疼的快要晕倒,却迟迟晕不过去,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动。
她猛的坐起身子。
忍着剧痛打开房门,一步一步迈向楼梯处。
她记得楼下有有药箱,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能找到一粒缓解症状的止疼片。
全身血液在她下楼时都在倒流,腿部逐渐发凉,白梨来到客厅,忍着耳边的嗡鸣,狼狈翻找着每一个抽屉。
她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但或许是翻找的声音很大,惊扰了这个房子里的另一个人。挳
看着面前闪过黑影。
白梨惊愕的回头望。
直直撞上了同样惊愕的方野。
他目光凝住,视线看向木质地板上,那里有一滴血迹。
红的刺目。
“……”
白梨强忍着疼痛,放开抓着抽屉的手,满脸尴尬的望着方野,丝毫不知道侧漏的事情。挳
只是因为惊扰了他而感到抱歉,在痛感里分出精力对他说:
“不好意思,哥,我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