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没有急着进去,一边吃得满嘴流蜜,一边好奇的四处瞧着。
这一会儿的功夫往那镖局里头的去的人已经有三十二人,想来今日参加这武林大会的人相当不少。
“哇,韩御史,你看那四个穿着灰色衣衫的老头儿生得一模一样,连进门都是先迈的右脚……”
“那个扛着古琴身长九尺胸毛一指长生得像是狒狒一般的壮汉我听闻过,听说他不通音律,杀人靠得是雷音贯耳,就那古琴拨弄一下就会射出暗器!江湖人称琴痴庄问!”
痴傻的痴。
顾甚微瞧得眼花缭乱,虽然她对江湖也是一知半解,但还是底气十足的给韩时宴讲评着。
那琴痴庄问耳朵动了动,突然顿住了脚步,猛地回头朝着顾甚微同韩时宴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一声“当老子是聋子”卡在了嗓子眼里。
入目可见的是一个喷嚏就能被吹死的短命小姑娘,还有一个看不出功夫深浅的金贵书生。
那小姑娘身旁跟着一匹驮满了吃食的枣红马,一人一马都笑吟吟的看上去有些犯傻;而那书生同他的黑马则是一脸淡漠,仿佛在说哪里来的蝼蚁……
庄问低骂了一声,抬脚就朝着镖局里头走去。
这一迈脚,险些撞到了前头的四个老头儿,“这不是衡山四老么?你们也来了。”
那衡山四老余光瞥着门外的顾甚微同韩时宴,“两个生面孔,不知道是何门何派的?”
庄问脾气暴躁,听着那四老的试探,呸了一声,“不是打了小的会来老的逆子逆女,就是深藏不露之人。四老若是想知晓是哪种,上去打一架便是了,问老子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