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徐家的家事,几位未免也管得太宽了!”鲁国公夫人忍不住说道。
韩时宴摇了摇头,“承爵可不是家事,抗旨更不是。夫人既有诰命在身,便还请谨言慎行。”
他说着,瞧见顾甚微同吴江已经一左一右站到了魏长命身侧,眼中满是无奈。
鲁国公夫人还欲要说什么,徐氏宗族当中便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既是圣旨,便是隆恩。老国公爷从前向老夫提过有子长命,且早就记于族谱之中。如今他继承国公衣钵,当是大善之事。”
那拄着拐杖的老胡子老头儿这一开口,便是一锤定音,周遭不少族人都附和了起来。
那小老儿想着,直接走上前来,他颤颤巍巍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抓住了那传旨太监李公公的手。
顾甚微定睛一瞧,只见那老儿像是练过暗器似的,精准地将一锭金子塞进了李公公的袖袋里!
还能这样干!顾甚微惊了!
这不先前还像是纸糊假人一般不吭声的李公公,这会儿脸上都笑起了菊花褶子。
“时候不早了,咱家便先回宫复命去了。官家先前还在贵妃娘娘跟前夸赞,说魏亲从甚是肖父。他护卫官家左右时的样子,同老国公简直如出一辙。”
那李公公说着,独独冲着韩时宴点了点头,然后带着那一锭金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顾甚微瞧着,眼睛都红了!
话说她出生入死一个月,还没有那传旨的老太监赚得多!皇城司指挥使这个牛马不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