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恼人得很。
白芷逼近了几分,吐气如兰的在她耳边询问:“你说玩,那姐姐玩什么了?”
脚下又轻轻地动了动,渐渐往上,行为越发的放肆,言语却无辜得很。
“姐姐的脚……不小心碰到……我了,如果姐姐没有那种意思,就不要……”庄川柏支吾其词,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现在,不是求不求的原因,只要那个人愿意将脚收了回去,一切都皆大欢喜,可有一种更快更简单的方式,她将脚挪了个地方,对方就碰不到。
明明是她自己欢喜得很,喜欢这样子对她,却不敢将这隐秘的小心思说出来,眼里含着一汪深情。
张了张嘴,依旧板着一张脸。
本是她先动了情,但是她不承认,或许理智告诉她承不承认,并没有什么关系,所有的决定权都在白芷身上。
“你这样子说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吗?”白芷收回了脚,懒洋洋的靠在了床边。
庄川柏神色冷静,脚踝处突然失去了温暖,情不自禁的往上移了移。
许久,她语气淡如冰:“不是我喜不喜欢,是姐姐欺人太甚。”
想来也是气极,或者是觉得对方不会因为她这话生气,反而有些有恃无恐,感情这一事本就如此,被偏爱的总是高高在上,不爱的人担心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