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了共同的地方,或许在以后连头发上的味道也一样,她可以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的拥住面前这个女人。
如果可以,希望一生一世。
她抬了起头,眼里第一次露出了贪婪的神色,近乎痴迷的望着,讨好地小心翼翼靠近。
突然拦腰抱住了白芷,软软的说:“姐姐,坏。”
小时候那个人常常逼她喊,她不喊。
长大以后,在梦里、在夜里次次呼唤,都唤不来那一声好。
腰间抵着一个脑袋,白芷摸着乱呼呼的头发,觉得这不是找了个情人,反而像是养了一只哈巴狗。
而且这只哈巴狗还特别黏人。
“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想着会不会有人偷看,没想到有些人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白芷想到了一个故事,笑着复诉:“以前有对小情侣去开房,男的跟女的保证,如果他半夜乱来就是禽兽。”
她抓了抓庄川柏的头发。
“第二天男的没做什么事,被女的打了一巴掌。”她视线下移,看着庄川柏皱起的眉头:“因为那个男生禽兽不如。”
庄川柏仰头:“所以姐姐是希望我刚刚做点什么吗?”唇角紧抿着,她听懂了白芷说的那个笑话。
“哦,你能做点什么?”白芷倒真希望她会做什么,可是她的小情人太腼腆了。
手掌突兀地被一阵柔软抓住,庄川柏慎之又重的在上面落下了一吻,仅是蜻蜓点水般,触之即分,头部微微往上仰,眼里带着点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