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庄川柏将药推到了白芷面前,淡淡的说:“可以安排其他人去做。”
“不重要吗?”
“不重要。”你才是重要的那一件事,庄川柏眸光微动。
药剂有点儿甘甜,但药片却是苦的,闻着那股味道,白芷嫌弃的皱了皱眉:“其实我这病不严重,不吃药也可以。”
“要吃,不然好不了。”庄川柏盯着她的手,药片被白芷拿在了鼻间闻了闻,推到了一边。
她挥了挥手:“太苦了。”
庄川柏从上衣的西装里面拿出了一颗薄荷糖,推了过去:“有糖。”
白芷想到了上次和庄川柏一起去买的糖还放在屋里,无奈的拿起了药汤,一股脑的塞到了嘴里,又立刻拆了薄荷糖,扔进嘴里。
“生不如死。”她看着面前那些药片,眉头拧成了一团。
吃药没有打针来的痛快,一针下去就通了一小会,通过了之后就没有感觉了,吃药不同,苦得很——
“还有薄荷糖。”庄川柏又掏出了一枚薄荷糖,白芷不信邪的往她那边凑,伸手就往她的口袋里面伸。
“你这小小的口袋就像哆啦a梦一样,藏着那么多糖果了吗?”
“没了。”庄川柏拉住了白芷的手,西装外套的口袋靠近了腰部,那里有块痒痒肉,外套跟里面的那件衬衫薄,白芷一抓,手在口袋里面探寻,抓得她有点痒。
脸色徘红的低下了头:“真没有了,真没有了。”
白芷扬起了头,嘴角带着一只魅惑的戏谑,因感冒有些苍白的脸上,青紫的唇瓣显得柔弱无助。
“药片很苦,一颗不够。”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