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庄川柏不穿, 而是她难为情。
真丝连衣裙是以白芷的身材定制, 庄川柏刚刚试过了,一件长裙到了她身上, 硬生生成了短裙。
“一会上床穿。”
明明有些话放在了白天就正常得很,到了夜晚,总会让人暇想连篇。
白芷终究太庄川柏几岁,收放也自如些, 连玩笑也开得起点。
她说:“不用非得等到上床,你要是不介意,现在可以穿给姐姐看看?”
话虽说玩笑,可白芷是心里有这个想法,才会说出这样子的话,她无所谓,总归是夜晚喝了酒,人的很多情绪都可以用“酒后”解释。
庄川柏诧异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戏谑的眼睛,讷讷的点了点头。
人依然是那个人,却勾人得很。
她知道白芷会演戏,角色顺手拈来,或是倾城妖妃,亦是人见人爱的邻家女孩,再是习蛮任性的公主,只要白芷想,就能做到。
不过她一向不在媒体面前演,即使被扣上了一系列的恶名昭彰,白芷只做她最真实的自己,别人不理解她,她就不屑去解释。
故而在她身边留下的都是知心人。
庄川柏曾想过,假如她去演戏,假如有一个机会遇到她,假如只不过是一场戏里的悲欢离合,她都愿意。
只因为那个人是白芷,可白芷演过的戏太多了,庄川柏也见过太多了,她知道白芷入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