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么,确实挺措手不及的。但是这会儿她已经能心如止水、甚至还有点想笑——怪痒痒的。
像只狗子,又舔又拱的。
卢皎月甚至没忍住撸了两下头毛,给他换了个地方:别舔着痒痒肉。
毕竟这种时候要是笑出来,怪不礼貌的。
卢皎月放空着想了一会儿,倒是找到了原因:“因为那半只鹿?”
周行训哼哼了两声。
大概实在难受了,这声音听起来还怪委屈的。
卢皎月:“……”
她一边在心底哀叹着“这都叫什么事啊?!”,一边轻轻拍了拍人,示意他稍微让开点缝隙、别贴得那么紧。
周行训不情不愿地稍微退开了点,但是手仍旧紧紧环在腰侧,仿佛怕人跑了似的。
卢皎月:行了,知道啦。不跑。
她伸手摸索着往下,又无端端地想起了自己刚才心底的念头。
——居然还真的是人形退烧药!
……
情况不知道该说顺利还是不顺利。
卢皎月还好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周行训……卢皎月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吐槽这一点好,他真的是、只会往里面怼!
就这么磕磕绊绊地折腾了半宿,卢皎月觉得自己的左手都要废了,总算彻底结束。卢皎月困得眼皮都快掀不开了,迷迷糊糊地警告了一句“下次别乱吃东西”,连回答都来不及听,就阖上了眼,意识彻底陷入黑沉之前似乎听到一声肯定的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