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端了老巢，毁了所有书籍，但幕后的那个人始终没能找到。

“咒术界可以使用文字操术的人可不多。”夜蛾正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啊，是啊。”五条悟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光是我知道的，就早就已经死绝了。”

“不过，要想伪造这种术式，倒也非什么难事。”

夜蛾的话，在空旷安静地校长室中显得尤为清晰。

好长一段时间，五条悟都没有接他的话。

“你也早就想到了吧，悟。”夜蛾透过深色的墨镜犀利的打量着面前的人。

“什么啊~不要把什么难题都推给我啊。”五条悟摊了摊手，无赖的抱怨。

“如果是擅长咒言的狗卷家族，加上嵌合术式……”

夜蛾话没说完，五条悟已经猝然起身：“时间到了，剩下的内容我们下次再聊吧。”

夜蛾顿了顿，撩起眼皮看向他的侧影。

良久，才重新恢复手里的动作，同时说道：“你的私事我不打算管，你的学生你想守护那也是你的事。但是悟……”

五条悟抿着唇，垂在两侧的手悄悄攥紧。

夜蛾正道：“倘若有一天，你和你的学生被迫站在对立的两边……”

“不会有那一天的。”五条悟攥紧的手重新松开，然后轻松地插进口袋里，“如果有，我就把他抢回来。”

夜蛾先是一愣，继而一笑。

果然啊，就不该指望他能有什么正常人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