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被他一身危险的气息弄得无所适从,下意识就要退,“我、我就是知道,关你什么事。谢浔之,现在是我审问你的过去,不是你审问我!”
“不准这样!”
她发怒,要咬他的手指。
谢浔之笑出声,只想迅速结束这场闹剧,他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身上。
他径直扣住易思龄的手腕,把人带到自己跟前,沉稳地解释:“这件事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可以对你保证,在你之前我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也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你大可以相信我,虽然我的道德在你这里是无限败坏的状态,但至少,在外的人品,你要信。”
他到底是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不容许任何事任何人任何细微的情绪侵犯他们的夫妻关系。
易思龄心上的阴霾在他滚烫的气息中渐渐消弭,撒娇地说:“谁信你,你的人品也不怎样。”
她还是对能拥有一个完整的他而感到高兴。
谢浔之亲了下她耳廓,“以后我们之间有任何事,你都可以对我说。可以讲道理,可以不讲道理,可以吵我,但不能憋在心里,也别和我冷战。”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是夫妻。经过这一次,他们只会更加相信彼此。
易思龄如何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妈咪说过,夫妻之间感情一点点变淡就是各自把事都埋着,不说开,久而久之,能够松动的土壤就板结,成了没有生命力的沙土。
“高兴了?”谢浔之把玩她柔软的腰肢。
易思龄哼唧:“一点点。”
“还吃醋吗?”谢浔之又问。
易思龄蓦地一僵,双颊迅速涨红,都被逼到兵临城下还是犟嘴:“谁说我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