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狠地吻她一次,当做她嘴硬的惩罚,他这才稍稍平复心情,后退,温柔地看着她:
“不是来送领带?”
他很会装,上一秒还吻她,下一秒又禁欲起来,易思龄迷糊地想。
“……是送领带。”
“那就是想我了。”谢浔之笑了笑,手掌抹去她额间的汗。
易思龄垂下眼,不怎么有底气地说,“才不是…是梅叔说你的领带弄脏了,需要一条新的,正好我来附近吃饭,就帮你带过来。顺便,顺便懂吗…”
她越说越软。
谢浔之就这样看了她几秒,哂笑,不再说什么,双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搂上来。不让她一直这样别扭地躺着,避免呼吸不顺畅,又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
办公桌坚硬,不比枕头柔软,搁在上面久了会不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啊。”易思龄眨了眨眼睛,还不知道自己唇上的口红斑驳,被吃掉了大半。
谢浔之:“说什么。”
“说你知道我是帮梅叔来送领带的。”她竭力维持自己的体面,在哪都不能丢。
谢浔之把自己的领带拿给她看,“昭昭,可是我的领带没有弄脏。”
易思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身上崭新无尘的领带。